第50章 炼丹大赛(一)

第五十章 炼丹大赛(一)

继木宅变成冰宅后已经过去整整一天,夜叶也已经无视木头了一整天,谁叫那小子老是打扰她!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今早那震惊的一幕后,木头放了一丝火,解冻了宅院连同被冻成冰棍的年白等人,看见这奇异的后果,夜叶眼中一闪,没想到冰魄突然爆发时放出的能量这么大,那以后对付敌人的时候,正好用这一招!

“夜叶,你还不理我吗?”某男的小眼神里满是委屈。

“木头再也不乱叫了!”木头保证得诚诚恳恳,然而静坐品茶的夜叶却没有理他,木头气馁了,低着头失落地走出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后面还跟着年白、许飞连同几个黑衣男子。

夜叶平静无波的眼帘下闪过一丝好奇,这小子又想干什么?

“恩恩,哼。”木头清了清嗓子,大有一番预备演讲的架势,然而他所做的准备却是为了——卖萌!

“夜叶~”

夜叶一口茶立刻喷了出去,木头能不能别吓她,她的心脏承受不起。

“好好说话!”

“哦。”木头的卖萌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满脸不高兴,不过为了得到夜叶的原谅,还是绷着脸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大手一挥,跟着木头进来的几人就乖乖站到了夜叶的面前,夜叶前一刻还在纳闷木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想让这些人为他求情,下一刻就一口茶水噎到了喉咙里,差点没呛死!

“请夜姑娘原谅主子,不要不嫁给主子,主子再也不犯傻了!”异口同声、铿锵有力的话语,而且是这么多人对着她一个人说,虽然夜叶不是见着男人就害羞的女人,但是心跳还是不由得加快,看木头笨笨的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可人家就是做了。

“木头,你!”不知道该说什么,末了,夜叶干脆驾驭自己刚刚学会的轻功,逃了!

木头满头雾水,那个黑衣男子不是说这样做夜叶就会原谅自己吗,怎么夜叶跑了,木头怒了!

一拳就朝黑衣男子中的一个挥去,黑衣男子不敢躲避,生生挨了一拳,看木头有狠揍他一顿的趋势,心胆俱裂。

“主子,主母已经原谅你了!”黑衣男子赶紧开口,要是主子真想揍他,他挨一顿打也没什么,但是他可是试探出了主母对主子的心思,挨一顿打实在太冤!

“什么,夜叶原谅了木头了,怎么会?夜叶明明生木头的气了,你骗木头,找打!”

被“骗”了,木头的火气一下子激发了出来,追得可怜的黑衣男子上蹿下跳,只能捂住脸保证不毁容。

可惜,木头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打人家的脸,从木头上几桩事迹就可以看得出来。于是本来还算英俊不凡的黑衣男子愣是被揍个鼻青脸肿。

偏偏,在他上蹿下跳的时候,几个同来的兄弟甚至年大人不仅没有替他向主子解释,反而,如果他没有看错,那脸上的幸灾乐祸是在笑他吗?

哎,人长的帅就是有错,谁都在嫉妒他。

不得不说,黑衣男子也就是疾风实在很自恋,都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感叹自己的脸蛋,殊不知他自以为傲的俊脸早就在木头的摧残下不成样子。

别说俊,就连一个普通人也比他脸上五颜六色强多了好不好。

在疾风自恋的同时,木头一招摧残拳又砸了上来,疾风一声惨叫的同时,整张脸彻底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待到打得差不多时,年白大发善心叫住了木头:“主子,主母确实已经原谅你了!”

大概是年白平常给木头弄得美食最多,所以年白在木头心目中的地位略高些,听到他的话,木头总算停止摧残疾风,转而怒瞪年白,不过好在没有直接一拳挥上去。

年白没有接到摧残拳,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一把老骨头,实在经不起主子的摧残啊。

给瘫坐在地上的疾风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年白开始分析夜叶的行为。

“主子,您看,主母没有拧您的耳朵是不是?”

“是哦,哼!老白,你竟然想要夜叶拧木头的耳朵,你找打!”木头又开始挽袖子大张旗鼓想要教训眼前这个不听话的老男人一番。

年白大惊,赶紧接着出口,生怕被木头揍了,到老了还晚节不保他怎么降服手下的一群人。

“主子!主母那是害羞了!所以才跑掉了。”

“害羞?”木头简单的大脑实在不明白害羞是什么概念。

“恩,主母害羞就代表她已经开始喜欢您了。”哼哼!拿出杀手锏,就不信主子还愤怒,果然,木头一听,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夜叶喜欢木头了,嘿嘿嘿。”

“对,主母开始喜欢主子了。”年白循循善诱,这么一副姿态活脱脱一只披着兔子皮的老狐狸,而木头就是那只外表暴力内里单纯的兔子。

木宅的一个房间内,稀稀拉拉或站或坐共有十来个黑衣男子,其中就包括为夜叶他们指路的疾雷和被木头揍得面目尽毁的疾风。

这个时候的疾风丝毫看不出被木头追着打时的狼狈样子,反而连脸上未消的几道淤痕都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那口中不断蹦出的话语破坏了这一番美好的景象。

“哼,看吧,主子赐我丹药了,没有赐你们,看来还是我疾风最俊朗,最讨主子喜欢。”手中不断摩挲着丹药瓶子,疾风的话语中充满了得意。原本以为自己今天注定要得到主子的褒奖,谁知却惹来一顿狠揍,又原本以为已经注定要成为众兄弟嘲笑的对象,谁知峰回路转,主子大发善心竟然赏了他一瓶丹药。

虽然丹药他门也不缺,但是主子赏的就是不一样,看见兄弟们眼里的不爽,他的心情就无比之爽啊。

疾风的双胞胎兄弟疾雨,最看不惯自己哥哥嘚瑟的样子,因为每次看见他那个样子,他就好像是看见了那样的自己,心情的复杂无人得知。

可惜,没办法,自己哥哥就是这么一副跳脱性子,虽然办事能力还行,可是一到了没事的时候,本性就露了出来,真不知道父母怎么生才把他们俩兄弟生的那么不同。

“怎么样,主子还是对我好吧,哎,你们一群俗人,长得那么怪异是不了解我的世界的。”

瞧瞧,没人理他,他哥哥还嘚瑟上了,还俗人?最俗的人就是他!

“哥,你现在的脸,你真的看过了吗?”

疾雨忍不住开口,怎么说这也是他的亲哥哥,他自己这么得意,完全没看到众兄弟们憋着的笑意,就连他也忍得很辛苦啊。

“我的脸,怎么了?我捂得那么严实,不会破相的,不会的。”虽然口气中很笃信,疾风还是快速掏出怀中的镜子,结果就那么一看整个人立刻傻了,这是他吗?

“啊,我的脸!”

随着疾风的一声惨叫,众人终于将忍着的笑意尽数洒了出来。不怪他们,实在是疾风太搞笑了!

顶着张猪头脸愣是耍了一个时辰的酷,简直要笑死他们了。

本身一个大男人随身揣着镜子就够都丢脸的了,偏偏他们中除了疾风的孪生兄弟愣是没有一个长相比得过疾风,因此也只能由着他折腾,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嘲笑他的机会,既出气又调节心情,何乐而不为呢?

“哎,一个猪头竟然说自己俊朗,真是······哎!”

“这世道,猪头俊朗?”

“主子喜欢猪头?这句话好像不错,神医子康不是还被称为猪头大夫吗?疾风啊,你和子康是一个地位上的人,该荣幸啊。”

反了,反了,这些兄弟门平日里一个个闷葫芦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如今这是在嘲笑他吗?亏他平日里为了增添点欢乐的气氛,没少破坏形象只为他们一笑,现在他们竟然“落井下石”!

疾风心中的气憋着没处发,看着不成样子的脸更伤心了。这个样子以后行动时,谁来扮演俊朗不凡的少爷,谁来饰演英明无比的公子啊,他不由得有些担心。

看看,他多尽职,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为主子着想。

夜叶使劲浑身解数总算闯过了木宅训练场的第一关,多天来的训练总算没有白费。再说,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总觉得自从那日从怪龙的幻镜里出来整个人都清爽了许飞,练起武来也大有长进。

说起来这个训练场,年白交代,这是以前的木头搞出来的,当然,以前的木头根本不需要在其内训练,因此这训练场针对的只是木头的手下们,也就是那些黑衣男子。

整个训练场有许多关卡,夜叶无意中触动的是最后的一关,这一关连年白都无法通过,也算是木头搞出来的一个特殊关卡。

幸好,木头虽然以前的事忘得差不多了,但对这个训练场的机关可谓是了如指掌,也因此夜叶可以安心在其内训练。

其实那些黑衣男子都是年白弄来的,木头根本就没想弄一个势力出来,可是年白忠于他,木头以前又不常来这里,无聊之际,一个不大不小的组织就弄出来了。

拿起石桌上的茶壶,夜叶倒了一杯凉茶止渴,一杯下肚,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夜······叶······”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说过话了,声音中的涩意显而易见,然让夜叶更加惊讶的是那声音中带着的稚气,哪儿来的小孩子。

可是转头一看,眼前到自己眉间的男孩子是小孩子吗?不是。

秀气的脸颊上带着羞涩,带着无措,更带着彷徨,夜叶见到的就是这么个与众不同的小皓。

“你会说话?”夜叶一直以为小皓是哑巴,不仅夜叶这样以为就连年白也是这样认为的,那么也就是说,小皓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说过话。

“恩。”看得出夜叶的惊奇,小皓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他不是故意骗众人的,他只是有些讨厌自己的声音,就如同那些人讨厌他的声音一样。

想必没有一个男人对自己有着娃娃音而欢喜吧,就算他现在还小。

“你······”看得出小皓的羞涩与一股不为人知的忧伤,夜叶也不好再问下去,只能转开话题。

“小皓,有什么事吗?”

小皓听到夜叶避开了敏感的话题,不由得对她的细腻有些感激,不过他还有事要麻烦她。

“你可以参加今晚的炼丹大会吗?”

炼丹大会,她又不会炼丹,去参加那个干什么?夜叶摇了摇头,果不其然看见小皓沮丧的表情。这孩子怎么了?

夜叶不知道,在小皓心目中,夜叶已经成为了神秘伟大的炼丹师,毕竟虽然方法有些奇特,但不得不承认,如果夜叶不能称之为炼丹师就没人能够担当这个称号了。

况且就算没有这个,夜叶救活了他没法救治的神秘美人就够他惊叹的了,无论如何,夜叶都是他最崇敬的人。

“那你可以看我比赛吗?”小皓又是忐忑地开了口,眼中的期翼让夜叶无法拒绝。

不过夜叶也没打算拒绝,反正她今晚也要去看看,于是点了点头。

“小皓,你的声音其实挺好听的,奶声奶气,有些人可是学不来的。”耳旁传来夜叶鼓励的声音,小皓微囧,真的好听吗?

“小皓,我的声音好听吗?”此话一出,小皓不再哀伤,反而目瞪口呆,为什么夜叶的声音和他一个样子?

夜叶上辈子学的东西多着呢,其中就包括口技,而且巧合的是,她在这方面竟然很有天分,因此安慰个小男孩,对她来说是手到擒来。

果然,小皓不再纠结自己奶声奶气地声音了,但是,他眼光亮亮的那是要干什么?

“夜姐姐,教我吧,我也要别的声音!”瞧瞧,现在也不直接叫她夜叶了,干脆连姐姐都叫上了,果然这小屁孩也是个闷**。

“那个嘛,得考虑考虑。”

“姐姐~”

“······”怎么每个人都学木头,她罩不住啊。

古色生香的厢房内,一个面色憔悴的女子守在一个俊朗的男子面前,只是男子的建壮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虚弱昏迷的身体。

探了探绍王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可是为什么人还没有醒过来呢!冉离在地上踱来踱去,焦虑不堪。另外还有件让她震惊的事,儿子竟然又长大了一圈,现在看起来足足像个一岁的孩子,听奶娘说已经会走路了。

这样到底有没有好处,她一点谱都没有。

“母妃!”

一道洪亮的声音响在冉离耳旁,夜叶拍了拍发昏的脑袋,想自己肯定听错了,王府里哪有什么旁的小孩子,而自己的孩子肯定不会说话。

萧均世抱住母妃的大腿,轻轻晃动起来,母妃竟然不理他,他可是一会说话就来找母妃了。

冉离看着面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一块红色的肚兜挂在小肚子上,莲藕一样的雪白的小短腿就那么**着,可爱极了!

可是,这个孩子真的是均世吗?面前的孩子可是看起来有两岁的样子!

“母妃~”

一声娇喃引得冉离仔细打量面前的孩子,的确,长得那么像自己和绍,是均世无疑,可是这才几个时辰不见又长大了一圈。

“咦。父王怎么了?”萧均世不满母妃总是愣神,果断抛弃母妃向**的绍王奔去。

两条胳膊两条腿共用,连拉带拽,萧均世终是爬上了床,只可惜上床的同时小屁股完完全全露了出来,着实可爱。

“父皇~”虽然有十岁了,但萧均世一直生活在母亲的肚子中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因此单纯得像三四岁的孩子,除了一点点常识比婴儿强之外,其余的和婴儿其实没什么两样。

一出外界,萧均世就见到了那个总是陪伴在自己和母妃面前的男人,那个男人说自己应该叫他父皇,现在他刚刚会说话,就过来叫了,为什么父皇不理他?

萧均世皱着眉头,很不开心,虽然父皇总是用坚硬的胡子扎他的小脸,还会故意拍他的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就为了他响亮的哭声,可萧均世还是觉得父皇不讨厌,反而很亲切。

现在父皇不理他,萧均世顿时委屈了,嘴巴一瘪就大哭起来,其实心里想的是,会不会他按父皇想的哭了,父皇就会醒来了。

耳旁伤心的哭声终于打断了冉离的走神,看见儿子在**哭得伤心,她不由得悲从心来,为什么她和绍之间要经历这么多苦难,她刚刚醒过来,绍又昏迷了,是上天不愿意让他们在一起吗?

怀里抱着儿子,母子两个越哭越伤心,却没发现在萧均世的眼泪溅到绍王身上时,一丝丝黑气同时慢慢蒸发。

母子俩哭得伤心,连有人来了也不知道。战皇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赶紧来看望绍王,原本以为有了神医子康,绍弟的昏迷很快就可以好了,谁知这次绍弟的昏迷连子康都没办法,只好去请子康的师傅出山。

可是谁知道那个时候绍王的病情又会是什么样子了,他送去的生命泉水竟然没有用,战皇忧心不已,绍王可是他最亲近的弟弟。

今日刚刚来到绍王府,别的没听到,就听见两道撕心裂肺的哭声。战皇一惊,难道出事了。

马上进入正房,冉离怀抱一个小儿哭得憔悴的面容就出现在眼前。

“弟妹!绍弟出事了吗?”

冉离从伤心中缓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她的发泄竟然让皇兄如此担心,是她的罪过。

“唉,没事,还是那个样子。”

“哇······”冉离虽然停下了声音,萧均世却没有停止,反而越哭越大声。

听见绍弟没有事,战皇就放心了,不过那个哭得伤心的孩子是谁?看见他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哭得更大声。

“弟妹,这是?”

冉离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眼前的一切,她也很想知道,但是却没有一点头绪。

“是均世。”

“均世!”战皇大吃一惊,不过弟妹怀胎十年都能生下孩子,孩子几天长这么大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哇······”萧均世的魔音还在继续,冉离不好让伤心的孩子停下来,只得对战皇报以歉意的目光。

战皇却不在意,小孩子哭得这么有力,身体肯定健康,这样他也就放心了。不得不说,在某个方面,战皇和绍王那个还是很相似的,就是特别喜欢孩子哭。

绍王迷蒙中只觉得耳旁的声音实在烦人,一道道有节奏的哭声回响在耳边,对刚刚恢复神智的人来说实在是受不了。

可惜除了恢复了一点点神智,身体根本不能动,因此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襟被泪水浇湿,脸庞也全是一颗颗泪水。

绍王到了后来不由得有些心疼在自己耳边哭得伤心的孩子,流了这么多泪水,那该是有多伤心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就是不肯哭,他以前很盼望,但是如今看见这个伤心的孩子,就不那么想了。

话说回来,这个孩子怎么会在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个孩子肥嘟嘟的小屁股这是要蹭到自己的胸膛上吗?

终于,身上多了一坨肥肉之后,绍王受不了了,他的身体还很虚弱,禁不住啊。

就算是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也引起了战皇的注意,他和冉离在谈论绍王的病情,一不留神,萧均世就坐在了绍王的身上。

“绍弟,你醒了!”

“绍!”两道兴奋的呼喊顿时惊醒了哭得忘情的萧均世,小胖孩睁开肿得像核桃的小眼,果然,他的父皇醒来了!

可是,为什么他跑到了父皇的胸口,硬硬的,咯死了!

小胖孩马上从绍王的胸口爬了下去,还心有余悸地揉了揉小屁股,好像真的被咯到了。

绍王刚一睁开眼就看见这一幕,顿时哭笑不得,这是哪家的小胖孩,怎么这么可爱!

不过,小胖孩为什么那么像他?

“扣扣扣!”

“扣扣扣!”冉离敲了几次门迟迟都没有得到回应,难道恩人不愿意再见她?可是儿子的问题实在很忧心。

冉离一个人抱着儿子出来没有让绍王跟来,一来绍王身子还弱,二来她允了诺不泄露恩人的消息。绍不会强求她做什么,因此虽然对于她醒过来还生下孩子很好奇,但还是没有问。

“母妃~”

怀中传来儿子迷糊不清的叫声,冉离知道儿子困了,也是,虽然个子长了不少但心智还小,像个婴儿一样每天得睡很长时间,况且今天儿子还哭了那么长时间。

走吧,以后再来看看也无不可。

冉离正打算走,眼前就出现一个黑衣男子:“绍王妃,主子不在家。”

“哦。”原来是这样吗,她还以为是恩人不愿意见她呢!

“那恩人在······”不知道会不会得到回应,冉离还是问出了口。

果然黑衣男子丢下一句让怀中儿子十分气急的话后,消失了,没有告诉她恩人的下落。

“小胖孩,小心长大成了胖子没姑娘喜欢哦!”

“啊!”萧均世马上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不是小胖孩!

哼!父王竟然给他起小名叫胖胖,难听死了!

“哗啦!”一声器物打碎的声音引得众人的眼眸聚焦在一座异常粉嫩的轿子上,轿子四周轻纱遮掩,若隐若现,那上面一个花纹复杂的丹炉令众人不敢再多看一眼。

公敛琉烟死死抓住一年轻男子的手臂,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迹。

这个男人,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甚至不惜为了他与姐姐合谋做出了那样的事,他竟然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而且在得知了那件事之后,处处与自己作对。

他到底会不会怜香惜玉?

“公主,放开!”男子的声音毫无感情,也没有对她的一丝尊敬,也是,人家现在也是炼丹师,何须尊敬她?

“不放!”公敛琉烟还在坚持,她就不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然而永远不要把所有的男人都想象成谦谦君子,再说了就算是谦谦君子也只会为善良的女子展现谦谦的一面。像公敛琉烟这种女人,他顾铭城从来不屑。

没有任何言语,顾铭城直接甩开女人的手,飞身离去,这样的女人,让她沾了衣袖是污了。

“顾铭城!我恨你!”

夜叶刚走到此处就听见这么一声经典的话,不由得憋笑,感情现代的狗血情节古代也有不少啊。

不过狗不狗血都与她无关,看那轿子的颜色就知道里面的女子一定是个娇娇女,她不想惹,不是惹不起,是怕沾了狗屎洗不掉。

说来都巧,夜叶越不想干的事往往一不小心就来了。

公敛琉烟一腔闷气没处发,随意往轿外瞟了一眼,长相平凡的夜叶就映入眼帘,虽然夜叶易了容,但是那身上的气质还是隐隐闪现。

而公敛琉烟最讨厌这种有气质的女人吗,因为顾铭城就骂过她没有一点气质。

哼,既然送上门来就别怪她,要怪只能怪那个女人自己倒霉了。

顺手捡起刚刚打碎的瓷器碎片,公敛琉烟脸上带着恶毒,毁容是她最爱干的事,特别是毁女人的容,也因此她炼的丹药中最好的不是救命神丹而是毒丹,各种各样的毒丹!

与木头谈笑着,夜叶忽然感觉侧面传来一阵劲风,脑子还没做出反应,右手就已经接住了那作为暗器的东西——碎瓷片!

摩挲着手中的碎瓷片,夜叶锐利的目光瞟向右方,正对上了一个吃惊的眼神,但吃惊过去女人的眼神不但不是被发现作恶后的心虚反而眼中挑衅更甚。

好一个恶毒的女人,好一个蠢到经典的女人!

夜叶将想要为她出气的木头扒拉到身后,这笔债她要自己讨,老虎不发威别人还以为自己是病猫啊,谁都想上来踩几下!

“你的!”夜叶伸出嫩白细长的手掌,那枚作恶的碎瓷片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然公敛琉烟的注意力却不在碎瓷片上,反而瞪着夜叶好看的手指眼露嫉妒。自从她的手在炼一种毒丹时被毁成畸形后,她每次看见好看的手都想要毁掉。

真不知道什么人生了这么蠢的女儿,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这人想到的不是如何应对,还有时间嫉妒她的手,夜叶顿时不气了,和一个蠢货生气,不值得。

毁掉!毁掉!心中的想法叫嚣着,公敛琉烟也顾不得别的了,取出一瓶她精心炼制的毒液就往夜叶手上倒。

“呲呲!”

毒液流在地上,顿时地面大片被腐蚀,夜叶实在想不到这女人的心肠毒到何种地步才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动毒手。

不过,现在不用想了,刚刚是她躲过了,若是她躲不过去,后果不堪设想!因此这女人不必存在了。

不过直接大庭广众之下弄死这个女人是不是太招摇了,夜叶瞄了一眼轿子上醒目的丹炉标志,有了想法。

那边,年白死死拽着木头,主母也该成长的。

“死老白!”

“呃,主子。”已经承受木头无数次轰炸的年白受不住了,不如给主子找点事做。

“主子,你看抬轿子的那些人,我们一起去揍他们好不好?”

“啊,好!木头自己揍!”把年白赶到一边,木头兴冲冲地冲了上去,而那些准备上前护主的轿夫瞬间遭了秧。

“啪!”

一阵教训下来,夜叶和木头同时停了手,相视一笑,击了一掌颇有默契。

“走吧!”

“恩。”

公敛琉烟趴在地上就像一条流浪狗,身上沾满了泥土狼狈不堪,她竟然连拿出毒的机会都没有,这一番打斗下来不知吃了多少亏。

然而更令她崩溃的后果还在后边,那个时候的她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

“废物!废物!”对轿夫们凶狠的斥责是她最后的骄纵。

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顾铭城看着夜叶的背影暗暗出神,好熟悉的感觉,然而熟悉中带着的陌生令他长久冰冻的心再次**。

这是······心痛的感觉。依稀间,当年亲手断送了自己一生的爱恋时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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