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梦中身影

第五章 梦中身影

夜叶连三大国之一的战国都住了几天,因而在看到宣国的皇宫时就没那么在意了。

虽然,宣国皇宫庄严深重,大气中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凛然,但是和战国相比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马车到了宫门口就不能继续行下去了,众人坐了轿子赶往皇上所在的圣清宫,两个小奶娃非要同娘亲坐一顶轿子。

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轿夫们明显感觉轿子中一个纤瘦的女子两个三两岁的孩子竟然重得惊人!

诸多轿子中,他们那顶走的最慢,大大拖了后腿,可惜,主角儿在那里面,众人只好等着。

圣清宫里的那一位连同庞大的莺莺燕燕团队本是早早就等在那里看好戏,谁知坐到腰酸背痛正主儿还没来,催了又催,就是没赶到。

轿子中,夜叶看着若无其事的两个孩子,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啊,怎么说这两块肉都是从她肚子里掉出来的。

不过,孩子们腹黑的性子也不知像了谁,她也不见得这样啊,那么是像了木头?可是就木头那傻缺样,不像啊,难不成那厮没有失去记忆前是个腹黑货?

可以说是历经千辛万苦,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下了轿,走进大殿,看着满殿的女人和前身的父皇。

夜叶感叹一句,这么多艳福他那个老身板消受得起吗?

没有跪拜,没有言语,这就是宣皇对夜叶的第一感觉。心中怒不可遏,就算嫁了战王,他还是她的爹!

没大没小!

不过,在瞄到夜叶身边的两个小奶娃时,宣皇的眼中一抹微光闪过,两个孩子天生的气势很熟悉呢!

帝王贵胄的后代那是肯定的了,不过,琉曦究竟生了谁的孩子,要是处理得不好,他宣国也别想存在了!

战国可不是谁也能招惹得起的!

“曦儿!”

在战国参与了百国竞技,听了无数帝王的声音,现在再听宣皇这么一句,夜叶脑海中闪出一句话:故作威严!

金将军夫妇已经行了礼赐了座,金魁没有跟来,毕竟皇宫也不是谁都能进的。

金将军夫妇不召自来也是犯了忌讳,可是,为了曦儿,他们甘愿如此,反正皇上眼里早就容不得他们了。

看到两个儿子旁若无人地打量着大殿,最后选了一个柔软的椅子坐下来,夜叶微微一笑,跟了过去。

这完全无视的行径,惹得宣皇大怒,真是在外飘**了几年,连礼仪都忘得差不多了!

小野种也是一样,没半点涵养,一瞬间,上至皇上妃子,下至宫人侍卫全都暗讽着这位触犯圣颜的长公主。

金家夫妇则是一阵担心,曦儿这次回来变了不少,莫不是受了很多苦不得已发生了改变。

想到这里,金夫人一阵伤心,素手顺手捏住相公的胳膊,狠狠发泄起来。

金将军浑身一哆嗦,看旁人没有注意到这里才松了口气,猜到夫人是担心了,他皮糙肉厚的不怕捏的!

宣皇气得发抖,然而一国皇上怎么能失态,抿着嘴唇,不怒自威,释放出强大的气势。

皇家威严还是很少有人能承受住的,妃子们脸色苍白,看到这一幕没了办法。

然而总有出头的,一身装扮庄重的美貌妇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自顾玩的开心的母子三人,唇角散出一抹温婉的笑意。

“曦儿,这么多年没见,母后怪想你的!”皇后的笑容带着真挚,声音似有些激动的颤抖,可夜叶怎么觉得这女人掩藏的深呢!

对待敌人最好的方法不是奋力回击,而是直接无视。

在整个后宫乃至整个宣国一向以温婉大度著称的皇后,温柔的手段却把整个皇宫治得服服帖帖的,如今却糟了冷遇。

内心一片阴郁,面上却不显露。

但心中却也有了思虑,这长公主前几年还牢牢掌控在她手中,如今莫不是翅膀硬了,想飞了!

哼!那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道行!

殿内的气氛一时间紧张起来,众人不知道这个失了贞的长公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此目中无人,必有仗势。

可再有仗势,又能抵过战国吗?要是战王知道了她失贞的事,想想后果也严重。

如今,这长公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要不是人蠢到了极致,那就只有另一个可能了。

莫不是孩子是战王的!

如此一想,宣皇的神情一愣,除了这个结果,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哪个结果可以让病死在战王府的女儿活过来。

难不成一切都是战王做的掩饰?

这样一想,宣皇瞧着两个孩子的眉眼顿时觉得像战皇,战王长年戴着面具谁也不曾见过真容,可战皇他可是见过的。

孙子像爷爷,宣皇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

自顾玩得开心的三人完全不知道就在一瞬间,宣皇脑补了多少。

不过若是知道了,夜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人家想得复杂她也没办法阻止。

仿佛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大秘密,宣皇对夜叶的态度马上好了不少,吩咐宫人带夜叶到以前的宫里歇息,自己则乐滋滋的。

众妃就连一向心思灵巧的皇后都有点糊涂,皇上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了长公主?

不过是一个失贞的公主,战国定然不会再要了!

一席话下来,金家夫妇也没帮到什么忙,在夜叶千保证万保证之下才出宫去了,皇宫可不是好待的。

可是,想到青碧的异样,想到两个稚嫩小颜上的诡异,不知怎么的,他们觉得该担心的不是他们的曦儿,而是宫里面的人。

夜叶走进这座名为曦和宫的别致宫殿,虽然在夜叶走进的时候,整个大殿一尘不染,物件都是崭新的。

可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大殿整理得匆忙,看来宣皇留自己下来也是一时的想法。

不过,为了满足儿子们的好奇心,她也就勉强留下来,等到宣国的国库被儿子们筛选过后再离开也无不可。

一座风雅的亭台楼阁,顶层,紫衣男子听着下属的汇报,心中一抹微光闪过。

与此同时,一个不染纤尘的儒雅男子冰冻多年的心终于再一次跳动了,她回来了!

“皇上呢?”一个宫装少妇看到贴身宫女跑进大殿,后面却没有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脸顿时拉了下来。

宫女也就是星儿作为跟着娘娘时间最长的人,当然明白娘娘是什么样的人,顿时脸色苍白。

公敛琉衣再一次心里失望极了,浑身透心凉,不用星儿回答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个薄情的男人,当初那么宠着她,说好一定会让她当皇后的,可是,看看这些年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男人果然薄情,不过几年就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其实她早该明白的,可还是受了男人花言巧语的蛊惑,如今那人竟是连自己宫里都不来一回了。

那个狐魅子不过会跳不知廉耻的舞罢了,整个人跟没穿衣服似的,偏偏皇上被迷了个半死。

可是,几年下来,她连个公主也没生下来,更别说是皇子了。眼看着宫里的孩子都成群了,她却被叫作不下蛋的母鸡,真是想想也生气。

求了那么久的方子,如今皇上不配合,她什么时候才能生下孩子。一日没有孩子傍身,真是一日都没个安生。

浑身的怨气没出发,这殿里的东西哪一件不是得宠时皇上赏的,往日里后妃无不嫉妒,可是如今却让她连气也没地儿撒。摔了哪一件都会被有心人瞧了去,这可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她现在已经失宠了,这一点小事都会让她万劫不复。

女人在宫内靠的不过是皇上的宠爱,若是失了宠,家世再大也是杯水车薪。

“你这个贱婢,要你有什么用!”鲜红的豆蔻毫无留情地抓在星儿的俏脸上,新鲜的伤痕出炉。

星儿默不作声地承受着,长年的侍奉让她明白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做出任何反抗,只要忍受过去,一切都会好的,可是垂下来的眸子还是染上了一丝狰狞。

她星儿也长得不差,不过是出生不好,凭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凭什么!

果然,直到眼前的侍女变得血肉模糊,公敛琉衣才似平静了下来,接着大反转似的眼泪汪汪地看着星儿,满脸疼惜。

“星儿,这是怎么了?快擦点儿药膏,很快就好了。”星儿顺手接下药膏,那可是好东西,只要是新鲜的伤口,无论多重都会恢复得完好。既然贵妃娘娘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

“赶紧涂上,那可是皇上赏赐本宫的,整个宫里也就几瓶子而已。”

就是这样的表情,好像是天大的施舍,她宁愿不要这珍贵的药膏也不愿被伤个体无完肤。虽然她是个奴婢,可是主人糟蹋也是有个限度的!

心里的愤恨为主仆二人之间埋下了祸根,待到恶果成熟还得恶人自己尝!

“星儿,快去休息一会儿,可怜见的。”刚刚还作恶的手至今还沾着她的鲜血,但是如今却亲切地抚拍击着她的后肩,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不知怎么认为这贵妃娘娘温柔善良呢!

可是,殿内的宫人都自觉地低下了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看到,还能怎么想呢,前几天娘娘温声安慰过的一个宫女如今是被投了井还是喂了狼?

扑扑,一只白色灵动的鸟儿飞到了宫内直奔某处,在鸟笼边打着瞌睡的小太监被突来的动静惊醒,看见信鸽来了,打了个激灵。

取下鸽腿上的小纸条就急匆匆往殿里跑。

而悠闲躺在软榻上的公敛琉衣,嘴角时而散出一抹诡异的笑,不知在筹划着什么,在看了小太监急匆匆的身影后,眼里出现一抹不悦。

“娘娘,来信儿了!来信儿了!”

看见是母后那边来了信儿才消了不悦,展开小纸条,悠闲的眉眼却在看到纸上的内容时脸色突然变得青白。

“贱人!贱人还没死!”小纸条在内劲的摧残下变成碎末,全殿宫人连同涂好药膏的星儿俱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在他们的印象中,就算皇上甩了脸子,娘娘也没有这么愤怒过。

清晨,宫里面所谓的的主子们还没有起来,夜叶就把两个儿子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早读是必须做的。

睁着朦胧睡眼的俩个小奶娃看着娘亲倒下去的身影,不服气地嘟嘟嘴,凭什么娘亲就不读诗书,偏偏大早上折磨他们!

可是,谁让那是他们的娘呢!还是乖乖地拿了书本,坐在小花园的椅子上摇头晃脑地背了起来。

娘亲说,读书可以修身养性,为了他们以后练武一日千里,读书是必须的。

可是,两个孩子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娘亲几乎没有读过书,那么为什么娘亲功夫那么好。

算了算了,他们的娘亲就是一个奇葩。

俩小奶娃不知道的是,把他们打发出去读书自己则准备好好睡一觉的夜叶在下一刻就受到了骚扰。

看见这个活蹦乱跳的红衣男子,夜叶眉头皱了起来,她记得自己的粥可没那么容易将冉魂的毒完全解掉。

可是既然能够轻易闯进宫来,这人的功力想必是恢复了不少。

从房梁上跳下来,冉魂一步一步向着**没有起来意思的夜叶行去,在走到床边时毫不顾忌地坐到了**。

妖冶得眉眼,邪笑的嘴角全部化成一句话:“我的粥呢?”

像是逼问,也像是请求。

夜叶直接将头转到了床的里侧,他的粥?她又不欠他!

“我的粥呢?”见夜叶完全把他忽视,冉魂急了,为何一段时间没有喝粥他就这么想念,难道夜叶在粥内下了可使人上瘾的药?

可是想到夜叶明亮的眼神,冉魂又觉得不可能,可是现在的确想喝粥。

“夜叶······”轻微的声音此次却换来夜叶的暴怒。

“我要睡觉!”

可能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对待,冉魂一时间竟然呆愣了,等到反应过来后,脸色一红,再看佳人,已经熟睡!

第一次仔细打量女人的容颜,没了碍眼的易容,碍眼的面纱,冉魂发现这女人长得确实很好看,可以说是美。

要知道,冉魂虽是男人,可天生一张妖媚的容颜,这让多少女人心痛,他都认为美了,夜叶是真的美得惊人了。

不知不觉,竟等到夜叶一觉快要睡醒,冉魂的胸口也没有痛过。

难道,美人也可以缓解疼痛?

“娘娘腔!”一声稚嫩的暴怒引得冉魂回神,一转身,原来是那两个鬼灵精的小鬼!

小木头跟哥哥痛苦地诵完诗立马赶了回来,可是一进门就看见那个讨厌的娘娘腔色眯眯地盯着自家娘亲,顿时不乐意了。

这么大的声音,夜叶早已经被吵了醒来,头发散乱地看着这一幕,眼睛眯起。

糟了,娘亲有起床气!

想到这些的俩娃赶紧一溜烟儿跑没了,唯余冉魂风中凌乱,小鬼们认输了?似乎有点不大可能啊。

下一刻,后方就砸来了枕头被子一类的东西,若不是夜叶还在**,相信砸倒他身上的就不是这些没有杀伤力的东西了,而是那张巨大的床。

“滚!”

冉魂愣愣地离开,闻着被褥上的香气,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自己变笨了。

整个曦和宫除了他们四人再无旁人,当然,这是是夜叶坚持拒绝宫人的结果。

开玩笑,她可不喜欢陌生人碍手碍脚的。

冉魂走出房门,看到两个小鬼在玩水,恼怒于小鬼们让他承受夜叶的起床气,但另一方面冉魂不由得对小鬼们的机灵劲喜欢起来。

这么小的孩子都能坑的了他,实在不像是那个傻子木头的种!

心中一个念头萌芽,冉魂蹲在池子旁,学着小鬼们逗弄池子里的鱼儿,可惜,就像看见了煞星似的,鱼儿永远距离冉魂一尺远,反而,就算小鬼们捉弄鱼儿,还是有一大批一大批凑上前去找虐。

冉魂的心里不平衡了,他又没有露出杀气,这几条死鱼那么胆小,真是可恶!

尤其是听见耳边那几声明显的嗤笑,冉魂直接一拳砸到了水面上,顿时,水池周围散出一阵水花。

三个玩水的家伙齐齐成了落汤鸡,鱼儿们则翻了肚皮,死了个透心凉。

这一场较量直接尖锐了一大两小的矛盾,仿佛有一根导火线,就可以引爆两方的矛盾。

“这么大了,还玩水!”

女子的责备让冉魂有片刻的羞愧,尤其是他一个成年人竟然跟两个刚刚断奶的小鬼计较起来,这实在不像以前的他。

小鬼们又嗤笑了,冉魂却没有反击。

不过有人替他报了仇:“笑什么笑!换衣服去,当心着凉!”

娘亲发了话,木家兄弟当然不敢怠慢,乖乖回房换衣去了。

可是,衣服在娘亲的空间里。

不一会儿,两个孩子就浑身光着出来了,向娘亲要了衣服才又回了房。

如今,他们不光穿着肚兜,外边还多了件单袍,基于实在不情愿,夜叶就没有勉强他们穿什么亵裤。

看着儿子们光溜溜地回了房,夜叶扶额,难道儿子们有暴露症,不知道要了衣服再换吗?非得脱光光······

儿子们的衣服有了着落,夜叶转头同样湿透了的冉魂。

冉魂看了夜叶一会儿才飞身离去,想必是换衣服去了,至于衣服从哪里来,那么强的一个人物能没有储物的宝贝吗?

脸盆中清澈的水映着夜叶绝美的容颜,她此刻没有易容,没有遮掩,可没见过自己真实容貌的冉魂还是认出了自己。

那么,木头会凭借一双眼睛认出自己来吗,还是他早已经想起了以前的事,不愿接受变成傻子的记忆。

也同样选择了把她忘记。

可容几人的大**,一名只着白色亵衣的男子睡容并不安详,时而紧皱的眉头泄露了他的不安。

梦中,老是有两个影子在追逐,后面的那个有点傻,有点呆,甚至有点暴力,但是他却笑得很开心。

可是,为什么,追着追着前方的影子就消失不见了呢,萧北煜只觉得一身冷汗冒起,整个人也立刻坐了起来。

梦中的故事立刻变得模糊,怎么想也先不起来,这种事情已经经历了不止一次,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想到脑袋痛也没有丝毫头绪。

下意识地握住胸口的坠子,那是两个小人,大致可以看得出是一男一女,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坠子里女子面容像是融化了,再看不出本来面目。

赤炎推门进来,走到床边:“主子。”

“再给我读一遍。”

虽然主子并没有说明,但赤炎还是马上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谁让那东西他已经念了无数遍了呢!

“傻蛋国家有个讨厌女人,竟然······哼哼,不告诉你们!讨厌女人身边有个丑丑的老头,竟然······哼哼,不告诉你们!讨厌女人身边还有个色狼男人,竟然······哼哼,不告诉你们······还好木头一下子就把他们解决了,哼哼!不过那个女人实在是太恶心了,你们给我整整她,让她嫁给那个色狼,色狼再娶一百个,不,两百个小妾,可是会不会太多了?木头要好好想一想。唉,不管啦,反正你们给我整整那对狗男女!哼哼,完不成任务,让你们当太监!”

多次读这段话不但让冉魂能够一字不差地背出来,而且不经意间开始猜测说话人的语气,这次背的有点溜了更是来了个现场版表演,话里的傻气十成十。

等到感觉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赤炎才反应了过来,看着主子黑炭的脸,赤炎不知道该说什么。

“木头······”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开始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认为的,可是随着默念这个名字的次数越来越多,随着他得知了百国竞技上那个叫木头的人,随着子聪跟他叙述那个叫木头的人的傻样,他犹豫了,那是完全陌生的人,他确定自己没有接触过。

不知怎的,他把子聪揍了一顿,没有用内劲,完全靠蛮劲。

那是他回来后的第一次失态也是最后一次失态,至今还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子聪说到木头的时候,他的拳头就痒了。

要是赤炎知道主子这么想肯定会大呼一声:主子您事态的事情多着呢,我们都记着。

萧北煜仿佛陷入了困境,一切都是那么巧合,可是他敢保证那个叫木头的绝对不是自己,他就算失忆了,就算疯了,也不会傻成那个样子。

还有那个叫夜叶的女子,据说木头特别粘着她,而他萧北煜可不会黏着女人,一定不会!

看着主子像是陷入了魔障,赤炎赶紧打断:“主子,宣皇那边······”

听到这句话,萧北煜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想起那个他名义上的正妃,如今却领着孩子回来,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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